清热解毒散

吃刀清热,吃糖解毒。魔道小透明写手

冰与你

冰与你忘羡现代paro OOC

 

 

伴随着节奏轻柔的小夜曲,隐约还能听到锋利的冰刃滑过冰面的声音,会场内的每一个观众都屏气凝神,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错过一个少年的手势或动作。

银色的冰刀在空中滑过一道如剑影一般的流畅线条,带起破碎的冰凌,然后稳稳地落在冰面上。

音乐戛然而止,少年的动作停在这一格上,但是紧接着响起的是全场轰动的掌声,数不清的玩偶和鲜花像下雨一样被扔进场内。少年右臂挽了个花,向观众席行了一礼,如琉璃一样泛着琥珀色的眼睛投向了远方的观众席,神色认真又态度翩翩,耀眼的镁光灯却像绸缎般的月光一样柔和的撒在他的身上。

魏婴就是这个时候被扔进场内的,他躺在离少年不远处的地上,少年径直从他身边滑过,魏婴清清楚楚地看见了他的脸。

魏婴不知道多少次看到过世界各地花滑运动员的脸,无一例外地都好看的要命,唯独面前这一个,魏婴觉得他的心脏都要停跳了。

不,他没有心脏,他激动地棉絮都要掉出来了。

他努力的想转头去看滑去等分台的少年,但是他立马就被争先恐后的小花童捡了起来,被带回了塑料袋子里。

“…蓝湛今晚上的短节目主题是‘月光’,这名选手曾经获得过去年世青赛的冠军…”

塑料袋里成精的玩偶都开始窃窃私语:“蓝湛,是蓝湛啊。”“我被扔进他的场里了!”“好希望明天也可以被丢到他身边啊…”

魏婴不屑地瞥了那个玩偶一眼,心想自己喜欢的男神就应该主动去追,整天空想怎么可能会实现呀。于是等第二天自由滑时,魏无羡又被包装好带进了观众席上。他端端正正地被摆在买他的小姑娘双膝上,看蓝湛滑着复杂的步伐出场,要不是他乱动一定会被人类发现,他恨不得从小姑娘怀里直接蹦起来,为蓝湛欢呼。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他细若蚊虫的加油声被如同洪水一般的欢呼声淹没了,根本没人听见一个小小的玩偶发出的呐喊:“蓝湛!你滑得特别好!我喜欢你!”

鼓掌的声音渐渐停息了下来,场内像流星雨一样被丢了数不清的玩偶和鲜花,可小姑娘还紧紧地抱住他,根本没有把他丢到场内的迹象。

魏婴咬咬牙,奋力在她手里挣扎,使尽全身的气力向外拼命一滚,从观众席上掉了下去,正好砸到滑到围栏边,魏婴心里顿时一阵狂喜,心中有个声音在喊道:“蓝湛!看我!快看我!”

蓝湛好像真的听见了什么一样,脚步突然顿了下来,摸摸头上被魏婴撞过的地方,回头看了一眼,是一个被意外砸到他身上的娃娃,被弹出了场外,正可怜兮兮地趴在地上。蓝湛只是瞥了一眼。习以为常地转过头去,轻轻一滑,远离了这个娃娃。魏婴心里立马涌上一股巨大的失望,想动一动棉布做的身体,却已经没有力气了。

观众席上的小姑娘还在断断续续地抽泣:“不…不是我丢的…是它自己掉下去的!我,我要娃娃…呜呜…”

身边的大人立马教训她:“玩偶自己会动吗?这么贵的玩偶你说丢就丢吗,你还砸到人家头上去了…”

魏婴心里也在愤愤不平的想,自己长得这么可爱,布料这么柔软,又是云梦会馆独一无二的玩偶,蓝湛竟然都不多看自己一眼。

可生气归生气,仔细想想,不会有哪个运动员会注意丢给自己的到底是什么玩偶,这些玩偶不过是观众表达他们喜爱的一种方式。魏婴一晚上都很沮丧,他觉得自己把自己丢进场里也是表达喜欢蓝湛的一种方法啊,怎么才能让蓝湛在千千万万个玩偶中注意到自己呢。

魏婴迷迷糊糊地想了一晚上,直到第三天又被观众丢进了场里,他抬眼一看,正正躺在蓝湛的脚边上。

蓝湛昨日一举夺得他的第二枚世青赛金牌,被放在最后一名表演。他正施施然鞠躬致敬,无意间看到脚边躺着一个玩偶,是个黑衣黑发的娃娃,身上带了点红色的花纹,还穿了一双带着金色冰刃的鞋,做工格外的精美,嘴角微微翘着,一副讨人喜欢的笑脸,赫然是昨天砸到他的那个玩偶。

蓝湛忽然心中一动,弯腰捡起了这个玩偶,滑向围栏边接受记者采访。这个玩偶果然是个特别的,不仅样子特别,手感也颇为舒服,短短的细绒毛也十分顺滑,他不禁多捏了几下娃娃的手。

魏婴觉得自己简直幸福到眩晕,蓝湛竟然把他抱在手里,面对这么多闪光灯和镜头,以后他和蓝湛的身影一定会被永远记在这次报导里的!可还没等他开心多久,蓝湛带他离开了冰场,会场的工作人员上前来接过他手里捧的鲜花和玩偶。蓝湛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手里笑着的娃娃交给了工作人员,不知道是不是眼花,那个娃娃的嘴角好像耷拉了下来,眼睛弯弯的像要淌出泪来。

眼见着蓝湛又离开了,只能等明年才能再见到他,兴许以后也没机会见到了。魏婴伤心地想要淌出眼泪来,可是玩偶怎么会流眼泪呢?他又浑浑噩噩地被装回精美的包装袋内,提心吊胆地害怕有人会把他买回家里,这样以后肯定再也见不到蓝湛了。

他这么想着,觉得毛毡做的眼睛好像都变热了起来,只有工作人员奇怪地小声嘀咕:“娃娃的脸上怎么有水?”

 

 

 

还好魏婴的担忧没有成真,体育馆平时举办的比赛不多,他一般都被束之高阁,好多牵孩子的家长都被他高昂的价格唬住了,他一直都鲜有问津。

就这么熬过了一个春天加夏天,魏婴的感觉越来越灵敏,甚至可以感受到温度的变化,冷气会透过封口的缝隙钻进袋子里,他被丢进场里也感觉越来越头晕眼花,渐渐变成了疼痛,疼地他龇牙咧嘴的,可是没有一个人会注意到娃娃因疼痛皱起了眉,事实上也没有人相信娃娃会有自己的意识。。

他这天又被好好地清洗了一番,放在柜台的正中央。他心里还奇怪,是不是今天又有什么重要的比赛了?一抬眼就看见蓝湛背着包,神色冷然,不苟言笑,明明是个少年却沉稳地像个大人。魏婴一边想笑他的臭脸色,一边又奇怪他这样一副冰块脸是怎么拿到那么高的表现分的。

可这天出了个意外,魏婴早在蓝湛出场之前就被扔进了场内,然后被花童回收进了大塑料袋里。

魏婴十分不甘,忍着头晕在袋子里挣扎,调动全身的气力想向袋子外爬去,没想到一个骨碌,眼前猛地一花,他十分轻松地钻出了袋子。这个时候他思维还有点模糊,想去揉揉脑袋,竟然一下子抬起了手。

抬起了手!魏婴连忙看看自己的双手,骨节分明又修长,已经完全不是玩偶时的模样了。他慌乱地坐起身来,发现自己穿着和玩偶时一样的黑色衣服,还有一双有着金色冰刃的滑冰鞋。

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到镜子边上,他看见了自己作为“人”的样子,皮肤白皙,头发乌黑,长相清秀十分,看起来年纪同蓝湛一样,都是一副少年的样子。不同的是他好像天生就带着笑,就连眉眼也一直弯弯地带着笑意,看上去更有活力,更有亲和力。

魏婴掐了自己一下,疼痛感是作为玩偶时的好几倍,疼地他“嘶”了一声,又猛地捂住自己的嘴。从镜子里看到,他的手背上有青色的血管,顺着手臂一路延伸到心脏,一颗跟活人别无二异的心。

手足无措地愣了一会儿,魏婴猛地站起身来冲了出去,头两步走得还摇摇晃晃,但是没几步就和常人一样可以顺畅地跑动了。他穿过细长的走廊,两侧堆放着刚刚收上来的玩偶,他径直撩开走廊尽头的帘幕,竟然踩着冰刀直接滑到了冰面上!

他一个踉跄,差点仰面摔个跟头,只好急忙蹲在了冰面上,正好花童在场上忙活,大家只以为他个新来的小花童。魏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还没等站稳,面前突然刮过的一阵风差点让他再次摔倒——一道银蓝相间的身影从他面前飞快掠过,优雅起跳,在空中快速旋转,轻盈地落在冰面上,完成了一个完美的阿克塞尔三周跳。

他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正是蓝湛,正在趁其他选手等分的时候热身。他在冰面上的速度快得如飞一般,白色的演出服衬得他像一只孤傲的天鹅,在冰面上轻轻展翼,在手忙脚乱的花童中显地格外出挑。

魏婴嘴张了张,却没发出一个音来。等他回过神来时,花童们都抱着玩偶纷纷退场,他赶紧捡起身边的玩偶笨拙地向出口滑去。他抱着玩偶跟着其他人回到后台,一片混乱中,他伸手去够放玩偶的袋子,又是一番天旋地转,等他再睁眼的时候已经躺回在袋子里了,高高的天花板和走廊尽头的帘幕看起来是那么遥不可及,此时的他再也没有任何力气去思考刚才到底是不是梦境了,昏昏沉沉之中,他失去了意识。

 

丝毫没有感到时间的流逝,魏婴觉得他只是闭上眼睛小小的眯了一会儿,还没来得及想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人的样子,又是怎么变回来的,他就再次被巨大的音乐声吵醒了。即使他在玩偶形态一直是睁着眼睛的,但他还是觉得疲劳地眼皮都睁不开,因为他已经不知道被多少人在手里摇来晃去的了,自从有了感觉以后,这种晕眩感让他痛苦不堪,又不得不继续忍受。

脑袋突突地疼,他知道自己又被大力扔了出去,只好咬紧牙关,等着狠狠摔倒地上的一刻。可是过去了很久,痛感迟迟没有传来,他反而觉得落到了一个柔软的地方,周身也变得更加温暖。

魏婴努力地把眼睛对焦,正好看见一张冷淡疏远,却隐隐带了些紧张的少年的脸,正直视前方的液晶屏,等待自己自由滑的最终成绩。

成绩出来的这一刻,蓝湛脸上少有地带上了几分欣喜,看起来才真正像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而不是一个老气横秋的小老头。他看了看手里的玩偶,是刚刚从身后的观众席上抛下来的,巧的是这还是去年那个娃娃,笑吟吟的样子和去年别无二致,眉眼生动到好像马上就要动起来一样。

“又是你啊。”他将娃娃贴近了自己的心口,获胜的喜悦从头顶一直冲到十个指尖,手心都微微有点出汗。

“你是来助我成功的吗。”

大大小小如同枪炮一样的镜头再次对准了这个对花样滑冰有着无比天赋的少年,闪光灯让人眼花缭乱。可少年依旧是一派从容,稍稍倾了倾身子,低声对身旁的人说:“叔父,我想带这个玩偶回云深,可以吗?”

 

 

 

魏婴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被带回了姑苏的训练馆。一路上他都躺在舒适的皮座椅上,靠在蓝湛身边,暖气烤得他舒服的想要睡着,可又拼命地撑开眼皮,想要把蓝湛精致的侧脸看个清清楚楚,最好一闭眼都忘不掉!

这是魏婴第一次离开云梦这么远,这个地方的一草一木和云梦一点都不一样,空气更加湿润,处处都透出一股婉约的美来,就连蓝湛的房间看起来也是一副书香气息,房间里没有任何奖牌和奖杯,却整整齐齐地码满了书,设计也十分简约。

到达的时候天早就黑了,魏婴坐在房间里环顾了几圈,发现除了他以外没有一个玩偶,非常满意的点了点头。蓝湛回到房间的时候,娃娃的脑袋不知道为什么从包里探了出来,可能是没拉好拉链吧,他顺手把娃娃拿出来再放在包上,拿出几件衣服去洗澡。等他再次回来时,包上的娃娃无影无踪,而是头朝下掉在地上,脸也趴着。蓝湛连忙捡起娃娃,轻轻拍了拍灰,又端端正正的放在书桌上,仔细端详一会儿才关灯睡觉。

魏婴非常后悔自己刚刚直接从包上滚了下去,头栽到地上的滋味可不是好受的,他趴在那里那么久,简直都要睡着了。不过这么久的休息过后,他倒是觉得神清气爽,昨天那点头晕眼花的小毛病全都好了。借着从窗帘缝里透出的月光,他看见蓝湛安稳地躺在床上,姿势竟然非常端正,双手也板板正正地交叠放在胸腹上。

他恶作剧的小心思开始翻涌,奋力向前一迈,竟然一步就踩在了地板上,和昨晚一样变成了人形。月光下的蓝湛看起来不似白天那样冰冷,朦胧的白光反倒让他的脸庞变得柔和起来,像是用块温润的玉雕成的一样,和月光相比也毫不逊色。

不,魏婴在心里默默念道,比月光还要好看。

他这么想着,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想碰触那樽玉雕,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蓝湛突然醒了。

他刚刚做了个梦,梦里有跟眼前一样的月光,像薄雾一样弥漫在床边。

蓝湛掀开被子下床去拉窗帘,一眼瞥到桌子上的娃娃不见了,低头寻找一番才发现掉在了桌子边上,大概是刚刚拉窗帘碰掉的。他犹豫了一下,捡起娃娃放在床头,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蓝湛的训练一如既往地紧张,这是他最后一次参加世青赛,他马上就要进入他第一个参加成年组比赛的赛季。说不紧张那是假的,只是蓝家气氛严明,就算再着急也不会有人表现出来。

平常练习时,蓝湛就把他的包放在外围的台子上,玩偶也放在包里,每天往返于训练场地和家之间,玩偶几乎片不离身。

大奖赛临行前一天,兄长蓝涣说什么也要带着蓝湛和几个有比赛的小辈去外面饱餐一顿,当做临行前的动员大餐。蓝湛应了下来,把包里的冰刀连同玩偶一起放在会场的柜子里,等吃完饭时已经繁星满天,他才想起来冰鞋没有拿。他匆匆告别兄长,只身一人回到早已空无一人的会场,凭着手机微弱的亮光照明。放包的柜子就在冰场旁边,他轻车熟路地在漆黑的会馆里往冰场走去,却听见冰场里有熟悉的响动。

说这响动熟悉,是因为这正是冰刃滑过冰面发出的声音。蓝湛心里奇怪,快走两步进入冰场,却一下子愣住了。

偌大的冰场上唯一的光源是从天窗透下来的月光,银白色一片,被冰面反射地更加明亮,可以将大厅里的东西看个大概,只有冰面上一身黑衣的少年看起来格外鲜明。

少年的身形看起来十分纤细,又充满了活力与生机,冰面因温度升高而氤氲着的水汽让他看起来很不真实。他穿着一双有金色冰刃的冰鞋,不间断地做着单一的滑行练习,看起来非常的流畅,但每次想起跳时的动作却略显笨拙。那少年终于使劲一跳,动作依然不得要领,狠狠撞在了墙上,他跪趴在地上半天没有起来。

蓝湛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的手掌被冰刃拉了一道小口子,往冰面上滴血。蓝湛猛地向前迈了一步想去问问情况,身后的门关上发出重重的一声响,他回头看了一眼,再一转头就发现那少年不见了。

蓝湛连忙绕着冰场跑到对面,果真什么都没有,冰面上一滴红印都没有,整个会场只有他一个人,哪来的什么黑衣少年。

莫不是看走了眼?

可蓝湛分明觉得,刚刚的少年脸上的笑意和他的玩偶一模一样。

 

 

 

这个念头在蓝湛脑袋里已经不是一两天了,因为娃娃经常莫名其妙地就变脏了,有的时候包里怎么找也找不着,一转眼却发现它就在桌子上。

其实这个玩偶十分好看,笑脸也很讨人喜欢,如果真的变成一个清俊的少年那也不错…但此时正在大奖赛比赛中,蓝湛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只是偶尔会假装自家把包落在了冰场,回家再把脏兮兮的娃娃洗干净,用吹风机吹好。

冥冥之中,他觉得这个玩偶好像就是庇佑他一路成功的幸运符一样,陪着他一路杀进大奖赛决赛,收获无数鲜花与掌声,在闪光灯下捧着奖杯铩羽而归。

当他按捺下自己激动的内心冲回更衣室想再看一眼娃娃时,推门却看见那个黑衣少年正在看电视上他比赛的回放,他的包的拉链打开着,里面空无一物。

那少年看见他,刚想往后退,却还是定在那里。

蓝湛嘴中的话转了几转,却还是张口道:“粉丝不能进这里。”

“我…”那少年瞪大了眼睛,看上去有点手足无措:“我不是粉丝…不,我是粉丝!”

蓝湛不动声色地拿出纸和笔:“要签名吗。”

“要!”那少年脸上又变得笑嘻嘻起来,眼睛笑起来弯地像条月牙。

蓝湛手里一边写,一边悄悄打量着他,看向包里,包里空无一物。

“署名?”

“魏婴。”那少年凑近了来看,纤长睫羽都快贴到笔杆上来了。

“好了。”蓝湛撕下这页纸,叠了两叠,塞进自己的口袋里。“我还有个采访,回去给你。”

魏婴的表情凝滞了,然后极不可思议地张开了嘴,一翕一合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我可以给你很多,我可以教你滑冰,教你联合旋转,教你四周跳,教你怎么做一个人。”然后蓝湛像是平日里抱玩偶一样地轻轻揽住了魏婴,正要松手时,魏婴却紧紧地又抱住了他。

“蓝湛,你滑得特别好!不不不,你特别好,我喜欢你!”

蓝湛没有回应什么,他只是把自己的包丢地远远的,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魏婴身上。比获胜更大的喜悦让他的嘴角也不禁翘了一翘:

“等我。”

 

 

 

蓝湛退役之后,男单的实力一下子大打折扣,突然一匹黑马杀出重围,之前没有任何获奖记录的年轻人却一下子抱了这个赛季的大满贯。

新闻发布会上,这个惊为天人的年轻人从容地回答记者的提问,笑答道:“…其实我还是最感谢我的教练,没有他就没有现在的我。以前我只是在冰场工作,遇见他以后才真正走上这个舞台,谢谢他,我希望能一直一直陪伴着他。”

魏婴冲台下笑吟吟地眨了眨左眼,换回教练蓝湛一个鲜有的温柔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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